坦干瘪的肚皮已被喂得高高隆起,光是肉眼瞧着,都能看见清晰的鼓起弧度。

眼皮已哭得红肿,虞藻吸了吸鼻子,郁闷地将手覆上肚皮,揉了揉。

裴忌却这时故意撞了撞他。

虞藻气得睫毛乱抖:“哥哥,你、你……你撞我手做什么”

他声音都哭哑了,尾音哆哆嗦嗦带着抖儿,“你停下”

虞藻以为一切已然结束,可裴忌的突然发作,告诉他这不过是中场休息。

他只能求助另外一位兄长:“哥哥,我还要写功课,我、倪先生给我布置的功课还没做完,我要写的……”

虞藻已全然忘记,他已经将功课交给裴忌代写。

现如今,功课成了他的救命稻草,“倪先生会查,我没写完的话,他、他会罚我的呜……”

裴忌咬着虞藻的下唇,唇齿厮磨间,他道:“你是陛下,万人之上,所有人都要听你的,谁敢罚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