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头丧气地低头。
叶时臻最受不了虞藻这样。
可怜的、仿佛受了委屈的表情。
叶时臻无声叹了口气,心软得不行,他把躲在角落里的虞藻抱坐在腿上,从一边拿出湿巾,一点点给虞藻擦脸上未曾干涸的水渍。
又怕弄疼,混着湿巾一起用。
嘴巴很红,很重,下唇还有一块皮被咬破了,唇线被模糊得根本看不清,眼皮也是高高肿起。
糟糕透了。
叶时臻给虞藻擦时,虞藻特别乖巧,安安静静地侧坐在腿上,还会主动仰起脸,方便他擦。
“表不戴吗?”叶时臻说,“表带是得改一下,你的手腕细。”
虞藻怕这时候戴了,叶时臻要发疯,他还记得叶时臻刚刚有多生气。
他摇摇头:“不戴。”
又和摆明立场似的,语气坚定道,“我只戴哥哥送的表,权律深算什么东西?我才不要”
这枚腕表表盘清晰、线条流畅,由钻石与白金组成,双阶式表壳优雅精致,镶有超过25克拉的钻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