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喂了进来。

绵密柔软的触感仍在心潮不断激起水花,短暂的亲吻,却让他唇齿留香,恐今后再难忘怀。

裴忌没有追问下去,而是平静道:“日后我会送早点,你不必跑这一趟。”

燕清远并不言语。

裴忌也没指望得到燕清远的回应,而是大步流星朝卧房内走去。

屋内床榻上,虞藻正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,竟连发顶都没有露出。

藏得倒是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