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身形。
他的小腹周围出了一堆汗,更像是虞藻浇在他身上的热汗,如今正沿着块状分明的腹部线条向下流淌,逐渐没进深与红的之间。
裴忌抱着虞藻坐在床沿,大掌轻轻抚拍虞藻的后背,时不时侧头亲吻虞藻的眉眼。
他在帮助虞藻顺气,待虞藻意识差不多回笼、不过仍处在余韵间时,他忽的起身,将虞藻腾空抱起。
虞藻登时被吓了一跳,骤然起身的举动让他惊慌失措这是一个叫人惊恐与羞耻的举动,让他回到了儿L时,被兄长抱着把尿的小时候。
裴忌从后方将虞藻抱了起来,另一边,薄唇厮磨虞藻的耳畔:“低头。”
虞藻怔怔低头,桌案上有一枚锃亮的铜镜,他恍惚记得,这枚镜子是燕清远擦干净的。
在光线昏黄的铜镜间,他看到他们此刻的模样。
裴忌正在慢条斯理地亲吻虞藻的耳廓、面颊,再吻到唇角,最后近乎霸道地,将他的舌肉勾出来含着吃。
这枚铜镜照得画面十分清晰,虞藻能清晰看到自己是如何将兄长一点点吃进去的。唇瓣厮磨、两舌似蛇类一般交缠,发出不绝的水声。
增添的视觉与听觉,让虞藻的羞耻感更重。他不想看,可裴忌偏要抱着他靠近那枚铜镜,相贴的他们几乎怼在铜镜前,叫虞藻一低头,便能看到放大的情况。
裴忌自小与狼群一起长大,身体素质与身形体格皆带有北凉人特有的宽阔,他生得极其优越夸张,虞藻却截然不同。
因为身子骨比较弱,虞藻的骨架与体格都十分纤细,故而眼前这画面十分惊人,近乎到达有些骇目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