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的一声:“再等等。”
虞藻不明白为什么要等,可裴忌非要用拇指堵住。
裴忌的吻变本加厉、愈发凶狠。
高挺鼻梁几乎完全压上,将柔软的肤肉戳得不断下陷,疯狂扫荡的舌肉快成残影,将虞藻的小嘴巴捣得熟烂一片。
虞藻不说话、也不哭了,他的瞳孔陡然放大,喉间溢出一声仿若坏掉的气音。
眼睛半眯着,嘴唇大张吐气,乌泱泱的睫毛根部被润成一撮一撮,抖得不成样子。
娇生惯养的幼弟一只手抓着兄长的头发,另一只手紧紧护住肚子。
眉宇紧皱,嘴唇却是打开着的。
从裴忌的视角,恰好能看见涎水如何从唇角滴落下来,又是如何浇在他的身上。
湿的,热的,香的。
山洞潮湿,石床同样湿润。
再加上虞藻身上的汗液源源不断朝一边流淌,水迹蜿蜒,最终在石床的自然凹陷处,形成一个晶亮的水洼。
而虞藻迷惘又无助地躺在石床上,小嘴巴已经被吃肿了、还在一下一下地往外吐着水儿。
尽管在这样情色的状况下,他的面庞仍透露出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,真叫人热血沸腾。
裴忌没有继续亲他了,而是拍了拍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