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正着,虞藻登时夹紧,脑袋因酒精晕乎得不行,却还是故作凶狠道:“你理我远点”

“为什么?”

裴忌语气低沉,他非但没有远离,反而耸着腰靠近,把虞藻往他怀里摁。

“大哥可以,我不行?”

“……”

什么东西?

温泉水与酒水的双重作用下,虞藻彻底迷糊了,他软了身子,任由两位兄长前后拥着他,不让他掉入池子里。

“小乖酒量不佳,不该给他喂这么多果子的。”裴雪重盯着虞藻的脸,说。

裴忌:“他嘴馋,非要吃,又不能不给他喂。”

也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