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出来。”

又画蛇添足地补了一句,“不过能把脉的话,会更准。”

厚重的帘子被风吹得飞扬,光亮落进屋内,照清一张明亮漂亮的眼眸。

眼前少年戴着面纱、微微仰头,眼珠乌黑澄澈,似含了一汪剔透的春水,也许因为害怕,眼尾浮着一抹红晕,瞧人也是怯生生的。

像一只警惕又胆小的小动物。

浓烈涌动的杀意,在与这双眼睛对视上后,诡异地消失,顷刻无影无踪。

男人静默片刻后,道:“那小大夫,你可要好生给……我把脉。”

屋内光线依然昏暗,虞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

事情发展怎么和他想得不一样?燕清远不是意识不清吗?怎么还让他把脉呢?

那是他胡诌的言语,他哪儿会把脉

可男人已经气闲神定地躺在榻上,伸出一只手,除却耳廓与脖颈微微发红,他瞧起来神态自若,看不出中药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