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足尖,有些重地踹了他一脚。

瞳孔猛地一颤,呼吸遽然加快。

下颌线绷得很紧,景野一句话都无法说出,在原地直直喘气。

踹人还不够,足尖慢慢下压,从只有足尖轻挑的状态,到整只脚覆盖上去。

恶劣地碾压、打转,似乎要借此将景野踩坏。

虞藻自以为他已足够坏,谁知,足底下的一抹重色愈发夸张,本就优越的外形轮廓,竟然再次扩大一圈,色彩也因充血而变得愈发深沉,呈现出一种近乎狰狞的视觉效果。

更衣室温度攀升,景野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,黏腻地浮在表面,在白炽灯下油光水亮,打湿了虞藻的小皮鞋。

虞藻不太高兴地皱了皱鼻尖。

“你好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