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医生。
只是虞藻这脾气,怕是不肯擦药,更不可能再给柯楚凡看。
柯楚凡有些发愁。若真破了皮,最好还是上点药,之前他有点失控,磨着虞藻的小嘴巴,又试探性地往里钻,想挤开湿漉漉的缝儿。
不过虞藻的反应很大,呜呜地哭。柯楚凡只能放弃,只是在表面徘徊磨蹭,碾着虞藻那已经合不拢的嘴巴。
坐在沙发上的虞藻,穿着浴袍、冰着一张湿红小脸,严肃又正经地扭了扭屁股,又偏头看了眼沙发。
沙发明明很软,可为什么怎么坐都不舒坦呢?
虞藻扭头看了好几次,见柯楚凡手里提了一个塑料袋,他陡然警惕、竖起眉毛,像一只进入攻击状态的小动物。
“你以为里面是什么,避孕套?”柯楚凡说,“是药膏,过来,我帮你擦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