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毛发蓬松的、软绵绵的小猫,连指甲都没伸出来,光用柔软的粉色肉垫挠人。

哪来什么疼?爽都来不及。

谢珩垂眸看向虞藻,虞藻打完人,绷住小脸翻了个身,把屁股对着他。

他脸上仍有温温热热的触感。

对寻常人而言,这个感官是温热的,甚至没有多少感觉。

但对谢珩来说,很烫。

谢珩的体温冰凉、犹如寒铁,他刚成年那会儿,因为一场大火身亡,死后又被禁锢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