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很难过。

他跪下来，伸手摩挲着冰冷的墓碑，幻想着二人成亲时的场景，一时间眼睛不由得酸涩了起来。

“听说，婉婆也是被龙神大人所救的，所以她非常感激龙神大人，那个应龙庙的庙宇，便是她亲手建立的。”

周洺心跳了一下。

他肉眼可见地变得低落下来，只轻声道：“……嗯。”

“你怎么看龙神大人的？”

真是在哪里都逃不开颜君的名字，周洺有点疲惫地想。

“他很厉害。”周洺说，“他是很强大的神明……”

那村民似乎很满意：“是的。他真的很强大，很完美，这天底下没有比他更厉害的生物了。”

他又问：“你喜欢龙神大人吗？”

周洺觉得这个问题有些古怪，……也许这个村民也只是无意之间问的，周铭犹豫了一下，说：“我很尊敬他。”

“是吗？你以前不是很喜欢他吗？”

“什、什么……”周洺很迷茫地转过头去，看到村民的眼睛弥漫着一丝绮丽诡异的血红。

他忽的寒毛直竖，拔腿就想跑，就见对方从袖中掏出小刀，指向自己的脖颈，笑着说：“嘘，嘘，别乱动。否则我就杀了这个人。”

……是谢知蕴！

“你觉得为什么碧波河会没事呢？”谢知蕴笑眯眯道，“你真的以为是阿君在保佑这里？”

“……你、你先放下刀。”周洺的声线都在发颤，“你到底要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