探着唤了两声“郎君”,见始终没人应,这才确定出了事,连忙推门冲进去。

屋子里空荡荡,早已不见了那位沈娘子的踪影,只剩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崔贺樟。

两人吓了一跳,赶紧上前,先探鼻息,见呼吸均匀,仿佛只是晕了过去,这才开始唤。

“郎君,郎君!快醒醒!”

崔贺樟已经晕了一阵子,被这样唤了好几声,逐渐转醒。

脑后被劈的那处还钝钝地疼着,他缓了好一会儿,才才终于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。

“人呢!沈月芙去哪儿了!”

仆从忙答:“郎君,奴也不知,方才进来时,便只有郎君一人躺在这里,不见沈娘子的踪影。”

崔贺樟想着方才被人劈的那一掌,怒火中烧,偏偏他根本没来得及看见那人的长相,连记恨,也不知该记恨谁。

“方才让你们两个守在前面,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到这边来?怎么没有拦?”

“未、未曾,奴等一直守着,不曾有人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