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棋还是那句话:“没人邀请我。”
桑越觉得罗棋这时候特别可爱,明明就是想去,非要反复说没人邀请他,桑越心里的紧张忐忑都被冲淡了许多:“邀请你邀请你,罗老师,后天越界开业,你来玩吗?我请客,顺便看看你设计的那些logo酒单什么的。”
罗棋很是高贵:“再看吧。”
开业前的两天过的飞速,真到了开业的日子,桑越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紧张了,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煎饼,看一眼手机一点半,再看一眼手机两点,又看一眼手机两点十几分,毫无睡意,眼睛瞪着不知道在跟谁较劲。
朋友圈也翻烂了,他和大黄和赵阳都发了明天开业的朋友圈,几人共同好友不少,失眠的时候把三人的评论和点赞都翻了一遍,心里安慰自己起码第一天生意肯定不错,他桑越的面子多少还是值钱的,总得来捧个场吧。
晚上那会儿跟大黄聊过,大黄问他还紧张吗,桑少惯常嘴硬,说我紧张?我紧张个屁,我的字典里还有紧张两个字?大黄发来一个翻白眼的表情包,安慰两句无关痛痒的话:“对啊,你桑越还用紧张啊,成不成也就是玩一玩,又不是什么大钱,别想太多了。”
确实,开个店的钱对他们几个来说不多,其实桑越也没明白自己究竟紧张什么。大黄和赵阳至今都不理解桑越究竟为什么找人合租,这在他们看来太离谱了,他们几个再穷能穷到跟人合租的地步?谁名下没有个几套房啊,大黄家里就是搞房地产的,就属房子最多了,是桑越自己不愿意住进去。
将近凌晨三点,桑越坐在窗边看小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