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栩两年前收养的孤儿,与我,并无关系。”
贺容疆缓缓地转过头,用一双像刀子一样锋利的眼睛看向叶承。
“与你无关?你们孤男寡女,共处一城两年,还带着一个孩子,你现在跟我说,与你无关?”
“信与不信,全在于将军自己。”叶承的语气依旧温和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坦荡和坚定,“但我绝不能容许你,伤害她。”
“伤害她?”贺容疆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,他疯狂地大笑起来,“我舍得吗?我告诉你叶承,就算她给你生了孩子,她也永远是我贺容疆的人!这辈子,下辈子,都是!”
他猛地回过头,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之前,一把将我拦腰扛在肩上,完全不顾我的挣扎和囡囡撕心裂肺的哭喊,大步流星地朝院外走去。
“贺容疆!你放开我!你这个疯子!”
“疯子?”他低沉地笑了起来,那笑声里满是压抑了两年的疯狂和偏执,“对,我就是疯了!从你离开我的那天起,我就已经疯了!”
他粗暴地将我扔上马背,自己随即翻身而上,用铁臂将我死死地禁锢在他坚硬的胸膛前,策马扬鞭,在一片尘土和哭喊声中,绝尘而去。
他将我带回了他的中军大帐。
一进去,他就毫不怜惜地将我从肩上甩在了那张铺着厚厚兽皮的行军床上。
“说!你当年为什么要走?”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像一个冷酷的审判官,审问着一个罪无可赦的犯人。
我紧紧地咬着嘴唇,用沉默来对抗他。
“不说是吗?”他捏住我的下巴,强迫我抬起头,与他对视,“好,我有的是办法,让你开口。”
他开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。
我拼命地挣扎,哭喊,求饶。
可他却充耳不闻,那双赤红的眼睛里,只有疯狂的占有欲和被背叛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