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种透心肺腑的不安感。 他艰难开口,“枝枝,我是不是不值得你喜欢了?” 柳枝枝重定下心,逐句解释,“我没有喜欢过你,你理解错了。我爸找我有事,请你开门放我出去。” 钟嘉诚无奈开门,任由她攥着手机,戴好口罩开车。 下车前他捞住柳枝枝手腕,抿了抿嘴唇,“枝枝,对不起。” 突如其来的道歉过于不可思议。柳枝枝嘴巴微张,想问他指哪件,也想问他有没有承认过自己的主体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