茧子的手心一下下摩挲着她脖颈动脉,伴随着似有若无的窒息和压迫,陈杳紧张的咽了咽口水。

她手指颤抖,下意识摇头为自己解释。

可对上梁淮昭那双眼睛,她只能停下动作。

陈杳努力让自己张嘴,“我,我,不是……”

声音断断续续,像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的往外蹦,声带也因为长时间不用而干涩疼痛。

梁淮昭眸光一亮,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事情。

“昭哥,有尾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