梦话，每一个表情。”

“也许说出来，你自己也不相信，可你在梦里确实叫过我的名字。”

“不止一次。”

陈杳怔住，她想否认，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。

她恨梁淮昭，恨他欺骗操控，恨他的凶与恶。

可每当夜深人静，那些共同经历的记忆就会不受控制地浮现他在会所救她于水火，在危险来临时总是第一个出现将她救下，会在入夜时对她柔情蜜意，百般呵护，尽管明知是假，是各取所需，是逢场作戏。

陈杳狠下心，不肯将内心那股扭曲的感情细细剥开再去探究明白。

她选择忽视，就如同忽视梁淮昭对她的“赎罪”。

“这不代表什么。”她倔强地说，却感到眼角好似有什么要即将滑落。

梁淮昭用指腹擦去她的泪水，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
“陈杳，承认吧，你对我并非毫无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