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修怒喝一声。
采荷一时没反应过来,银穗却看的分明,是她家小姐占了上风。只要是她家小姐占上风,她就?没什么可担心的了。所以?银穗从善如流应了声,一把将满脸呆滞的采荷拉走了,顺带还贴心的将门给关上了。
后腰传来尖锐的疼痛,张元修深吸一口气,忍着疼冲此刻坐在他后腰上,耀武扬威的人低喝道?:“下来!”
“我不?!你先老实交代,你刚才想做什么?!”
“我们是夫妻,我想做什么,你不?清楚吗?!”张元修侧过头?,平日清隽柔和的人,此时下颌骨绷出锋利的弧度,眉眼里也染了几分薄怒,“我再说一遍,下来!”
张元修性情温润,这jsg?是祁明乐第一次见他发怒。
祁明乐犹豫须臾,才从张元修身上下来,小声嘟囔道?:“我们是夫妻没错,但你也不?能?一上来,直接就?这?样吧。”
“那我该如何?选个黄道?吉日,沐浴焚香斋戒三日?!”
张元修一贯好脾气,今日这?般反话嘲讽,可见是被?气的狠了。他抿了抿苍白的唇,扶着腰慢慢起身。
祁明乐见状,好心去扶他:“你怎么样?没事吧?”
张元修刚才撞到了后腰,此刻起身都是慢慢来。祁明乐突然用力扶他时,张元修顿时听到后腰响了一声,他整个人也被?疼的哆嗦了一下:“别碰我。”
“哦,好。”祁明乐吓的立刻松手。
却不?想,她突然松手,毫无防备的张元修一时没撑稳,整个人瞬间又跌回?床上。他闷哼一声,原本摊开的大掌倏忽握成拳,骨节泛着青白。
“哎,你没事吧?”祁明乐吓了一跳,想扶张元修却又不?敢碰他。
而张元修并不?答话,只垂首平息着疼意。
见张元修疼的厉害,祁明乐忙拨开扑在身上的床幔,一面往外?走,一面喊道?,“采荷,银穗,快去请大夫。”
“不?要请大夫。”张元修拽住祁明乐的袖子。
祁明乐回?头?:“可你……”
“不?要请大夫。”张元修趴在床上,疼的薄汗涔涔,但神色却很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