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东西。”

霍景辰握着钢笔的手一顿，目光便牢牢锁在了文件上。

“喏，你看之前，别怪我没给你打过预防针。这结果……”陆子墨走回沙发上坐下，神色复杂：“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
霍景辰的手隐隐在抖，他绕开封线取出鉴定报告，眉间的阴沉却如乌云一般，怎么都化不开。

“那具女尸的DNA与乔溪对比过了，是她没错。”

霍景辰开始颤抖，浑身都在颤抖，偌大的办公室似突降寒霜，气压一片阴冷。

陆子墨打着哆嗦走过去，拍了拍霍景辰的肩膀，安抚道：“人死不能复生，你要尽快节哀。不过另一具孩童的尸体却不是小慕，这也许是个好消息。兴许四叔的独子还活着。”

这结果他早就看到了，霍景辰思虑一瞬：“你们拿到了小慕生前的头发？”

“这倒没有。是你四婶提供的她的头发，DNA检测结果显示两人没有母子关系，自然就不是小慕了。”

良久，霍景辰都只保持沉默。

陆子墨只当他一时难以接受，安慰了几句，便回了自己的工作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