朕于背信弃义之地?至于国库,依朕所见,自朕继位以来,大梁歌舞升平,百姓安居乐业,国库禀赋,何来国库空虚一说?”
怒斥声重重落下,满朝文武顿时皆跪了下来。
冰冷怒气犹如悬首利剑,一时之间,竟是无人敢对那龙椅之上的苍白青年再说出反对之话。
只那皇帝在震怒之后,却很快便平息了怒火,嘶哑声音再度响起。
“建庙一事已定,不必再言。除此之外,还有何要事?”
“……”
“若无要事,就此退朝。”
退朝之后,李渊匆匆回到了寝宫。
偌大皇帝寝宫之中,竟是无一人服侍,里屋空旷寂静,却只有李渊听到,一道极细微的呼吸声,正从那床榻上传来。
苍白面庞罕见地泛起鲜明血色。
像是生怕将那熟睡之人吵醒,他不由得放轻了脚步,却仍是快步走到了床边。
越是靠近,想见到那人的心便越是急迫。
李渊终于还是忍不住,猛地弯下身,连同被子一起,抱住了那床上熟睡之人。
“干什么呀?”被他这么一抱,床上的人自然就被闹醒了,不由得不高兴地抬手就要将那胆敢吵自己睡觉的坏蛋拍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