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爪子想去挠他的痒,被他早有防备地一把按住,按在了软榻上。

然后,温热的吻落了下来。

这厢正是一派浓情蜜意,忘却红尘,郑国公府那边则是喜气洋洋,崔氏握着自家二女儿的皓腕,眉梢眼角皆是喜悦。

“阿杳这几日记得仔细些,养好身子,宫内事务繁多,你要学会取舍,太累的就交给别人。”

“伯母请放心,我已经派人去翰林院给阿杳告了假,直到生产,阿杳都不会再去了。这些时日,我会好好照顾阿杳的。”

郑易之亦是欣喜非常,前几日自家娇妻身体变得有些敏感,胸乳稍稍碰一下就疼,他没有经验,一开始没发觉什么异样,反倒在床榻间更加放肆,爱极了看她在身下敏感柔媚的模样。

直到昨日清晨阿杳起来,头晕脑胀,扶着床边干呕,他才忽然间警觉,手忙脚乱之间带着隐约的雀跃,让人去请了最好的大夫过来。

一经诊断,果然是有了身孕。

郑易之当即便修书给宁远侯府,请了前几日还在这里做客的崔氏立刻赶来。

云星杳才嫁进来两个月,便有了身孕,婆母刘氏自是十分欢喜,不仅请了大夫每日来请平安脉,还嘱咐儿子要多照顾孕妇心情,不能再像往日那般“胡闹”。而崔氏当晚便宿在了郑国公府,与二女儿说了一宿的话。

彼时已经是日上三竿,母女二人和郑易之正坐在蘅通苑内饮茶,郑易之坐在云星杳身侧,替她挡去春日微凉的风。

三人正说着话,忽然郑国公府内的门房传来消息,说少夫人府中奴婢求见。

一见来人,是流缨。

她将昨日三小姐和裴公子被太子强留之事告知了崔氏,语气中更夹杂着些悲郁不满。

“岂有此理!”

崔氏重重放下茶盏,质地精良的官窑被震了震,发出清脆声响。

“阿凝是不能饮酒的,太子竟这般强人所难?”

流缨低下头唯唯诺诺道:

“奴婢不敢隐瞒,裴公子身边的小厮阿风与奴婢说,席间太子步步相逼,裴公子多番相劝也无果,三小姐酒量又浅,一杯下肚便醉了,太子又不肯放人,为了安全起见,裴公子只好与小姐留宿在了凝味阁。”

“这像什么话?”

崔氏气极起身,当下便甩了流缨一巴掌:

“府内的小姐和公子彻夜未归,你是怎么当奴才的,竟然现在才肯告诉我?”

流缨心中委屈,夫人临行前喜笑颜开地说今天有喜事,无论什么事都不要打扰她,她不敢有违,可是这也是大事,她整夜惴惴不安,根本没睡着,等到了第二日便急匆匆赶来了郑国公府。

“好了,阿娘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
云星杳听流缨说完,温声相劝,轻轻挽着母亲重新坐下,她微微皱眉,转过身去问道:

“阿凝和千蹊现在在哪儿?”

“回禀二小···郑夫人,方才奴才来说,已经在回府的路上了。”

流缨艰难地改了叫了数十年的称呼,二小姐如今嫁了人,就是郑国公府的夫人了,待字闺中的名称自然是不能再叫了。

“那就放心了,没出什么事便好。”

云星杳似乎觉得漏掉了什么,可是一时想不出,刚想问流缨,一旁郑易之的手搭了过来,轻轻握住了她的手。

解惑

第七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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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杳,阿娘先回去了。”

该交代的都交代了,崔氏操心完这个,又要操心小女儿,心中挂念着彻夜未归的二人,快要抱孙辈的喜悦被这个消息陡然冲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