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谢珩:“明天做笔录也不用紧张,如实回答就行,需不需要我们来陪你?”

“不用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。”谢珩抬了抬下巴。

谢以朝点点头,也好,他今天耽搁了公事,明天还得去出差,不能亲自陪着。他准备安排一位集团里的律师旁听,毕竟谢珩是未成年人,这样更稳妥些。

不过,他也相信谢珩能独立搞定这件事。

近来,儿子的转变他都看在眼里,虽然他从不表达,但他感觉得到谢珩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,从前那些阴郁,戾气,叛逆,种种幼稚的表现,已经越来越少了。

陆溪说得对。

他不该总是沉默,严父那一套已经不适用了,他也该适时地夸奖儿子。

人往往越是长大,学习到的知识越多,越成功,反而就越固步自封,会被过往的经验和思维困住,无法接受新的观点。但谢以朝不一样,他能够有现在的地位,是因为他足够敏锐,思维灵活,很乐意更新自己的认知。

谢以朝的眼神带着肯定,搭上谢珩的肩膀,轻轻按了按,“做得好,值得奖励,等你恢复了,我们带你去吃大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