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你,你要祸害我们?”陆母从地上爬起来,转身就扑向安雅。

霍时洲立刻上前将人拦下,凭借高大的身形把两个女人阻隔开来。

“陆姨,有话好好说,这件事目前只是简司宁的揣测,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小雅就是嫌犯。”

简司宁气得骂人:“冷静个屁!出事的不是你家人,所以霍营长就能毫无底线地纵容包庇这个女人,你早晚会被她害到家不成家,希望到那天你也能冷静点。”

霍时洲直视着简司宁的眼睛,高声解释:“我没有偏袒任何人,凡事都要讲证据!一枚满街雷同的纽扣根本不能证明什么!”

简司宁不甘示弱地怒声回呛:“霍时洲,你说自己没有偏袒,这话你自己信吗?在绵绵出事的当天她们发生过矛盾,这扣子又正好掉落在绵绵的血迹边,这些巧合说明什么,我不信你不懂!你这不是偏袒又是什么?”

霍时洲被她眼中浓烈的恨意,灼得别开了脸,安雅立刻委屈地吸起鼻子。

“时洲哥哥,我真的是冤枉的,那枚纽扣不是我的。”

“是不是你的,就把你的那件大衣交出来检查不就可以证明了?扣子有没有遗失?你敢吗?”

简司宁的话,堵死了安雅的所有退路。

不敢就是心虚!

安雅脸上看不出深层的情绪,但任何的迟疑在简司宁看来都是做贼心虚。

霍莹走上前来挽住安雅鼓励道:“小雅姐,身正不怕影子歪,你就把那件衣服拿出来给她看,咱们不怕她!”

“好,我可以把衣服拿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,但是宁宁你呢?你也同样有嫌疑,别忘了这个目击证人还在,你要怎么证明自己是冤枉的?”安雅一扬下巴,就把问题抛回给了简司宁。

而不等简司宁开口,就听一直保持沉默的池野出声问道:

“你说事发当天,你清楚地看见了是她伤害了另一个女孩,那你能告诉我们她那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,戴的什么帽子吗?”

池野语气淡淡,可却透着凌厉的冷意,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。

男人像是有些紧张似地咽了咽口水,眼神有意无意地瞟向安雅的方向,池野长腿一迈,凭借身高优势,给他挡了个严实。

“说啊!哑巴啦?”简司宁抡起拳头又要给他来一下。

男人一缩脖子,慌忙道:“白色……白色衣服,帽子是……是黑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