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些什么却又无从说起时,霍时洲来了。

“妈,我来接您回去。”

霍时洲一出现,简司宁就自觉无视他的存在。

她今天屡次挑战了他的底线,他总该主动提离婚了吧?

可是,他只是若有所思地看了她几眼,什么也没说。

葛玉兰看着小两口相对无言的局面,几次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跟着霍时洲出了门。

简司宁把给她买的东西拎上跟了出去,葛玉兰上车后,她把东西递上去,又交代了几句:

“妈,人一辈子真的很短,别再委屈自己了。下雨天从不偏向自己的伞,同行时从不与自己同频的脚步都是不值得追随的,要是担心没退路就来找我,我会一直在。”

她平静温暖的几句话却让葛玉兰鼻尖发酸,好像这世上只有简司宁能看见她的委屈。

霍时洲见自己母亲又哭了,扭头就朝简司宁皱起眉:“简司宁,你少挑拨离间行吗?”

简司宁扯起轻蔑的唇角:“妈,女人的裙底如果爬出来的是刺向自己的刀,那就掐死他。”

“啪!”下一秒霍时洲脑门上就挨了一巴掌。

“难怪宁宁不要你,活该!赶紧开车,一会儿过来给宁宁赔罪道歉!”

“噗嗤~~”简司宁忍俊不禁。

霍时洲冷着脸踩下了油门。

车子启动后,葛玉兰才语重心长的开口劝儿子:“时洲,你听妈一句劝,不要再跟安雅来往,你这样会让宁宁寒心的,她可就真不跟你过了。”

霍时洲不愿被说教,不耐道:“妈,我的事我自有分寸,您不用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