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任何证据。
“那辆车呢?查到了吗?”
“没有,按照目击者提供的车辆信息,我们调查了江城内所有的皮卡车,没有一辆符合特征。”
覃哲川这下是真要被折磨疯了,断肢神经末梢的异常放电引发的幻肢痛已经要了他半条命,现在又连仇人都找不到。
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让他像头随时都要发狂的野兽。
强烈的不甘和愤怒使得他急需找到发泄口。
他眼神阴暗,双手用力攥紧床单,
不管自己的腿是不是简司宁撞断的,这笔账他都要记在她头上,要不是她迟迟不肯乖乖赴死,他用得着亲自跑这一趟吗?
所以简司宁必须为他的双腿献祭……
军区大院门口,警卫兵正在换防时,一名卫兵眼神一瞟就见一个东西咻地一下冲了进来,眨眼功夫就窜进了草丛没影了。
“看清了吗?什么东西进来了?”
“是不是黄皮子?”
“不是,那大一只应该是狗。”
“八成是训练场的军犬……”
简司宁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打盹儿,森森在屋子里画画,粥粥趴在狗窝里啃上顿吃剩的牛棒骨,画面温馨又宁静。
突然,正在啃骨头的粥粥竖起了耳朵,它站了起来摆出防御姿势,喉咙里还发出了警惕的低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