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芝曼的鼻骨断裂,鼻腔涌出一汩汩鲜血。

她疼得面部肌肉痉挛,嘴角却仍旧漾起一抹不可战胜的冷笑:

“有本事你就打死我……我已经写好了遗书,只要我死了……凶手就是你,你休想离开华国境内。”

男人抓起蒋芝曼的双肩,指节因用力而泛着白,手里的力量像是要把她的肩膀捏碎:

“你他妈的贱婊子,敬酒不吃,吃罚酒是吗?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你是不是故意救了那个姓简的,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?”

蒋芝曼的眼神里却没有恐惧只有麻木:“我……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
“你他妈是不是真的想死?那我成全你。”男人的脖颈因为愤怒而爬满扭曲的青筋,他原本英气的面庞此刻却狰狞如野兽。

他把蒋芝曼甩在地上,退后两步朝身后的人吩咐:“把她关进笼子里,把饿了三天的‘将军’牵进来,看她能犟到几时?”

将军是男人养的猎犬,之前但凡蒋芝曼不听话,他就会把她和将军关在一个笼子里,让她长长教训。

只是这次不同的是,他是想要拿她喂狗……

很快,一条肌肉发达,嘴角淌着涎水的罗威纳猎犬就被牵了进来。

“覃哲川,我诅咒你不得好死!”这条凶恶的狗是蒋芝曼的噩梦,它就和这个男人一样恶心又凶狠。

覃哲川眼中翻涌起病态的阴狠:“把她的手指切下来,先给将军来个开胃小点心。”

“覃哲川!有本事你就弄死我,我只恨……死之前没能跟你这畜牲离婚!”

覃哲川掐起她的下巴,她眼底的愤恨和不甘让他心情愉悦:

“我这里只有丧偶,没有离婚!!!”

蒋芝曼的手被摁在了锋利的刀锋下,“动手!”

“有人来了”关键时候,在门外把风的人冲了进来。

覃哲川烦躁皱眉,他专门选了这个没人的地方好逼供,怎么还能有人闯进来坏事?

他本来还想找人出去把人打发了,却被告知对方来的人不少,好像还是治安部门的人。

无奈,他只能立刻把人带上从前门先走。

蒋芝曼被反绑双手,堵住了嘴,塞进了后备箱。

另一边,池野亲自带人闯进了教堂,但里面已经空无一人。

他一直都在寻找蒋芝曼的下落,直到半个月前他找到了躲在乡下的蒋芝曼母子,然后就发现覃哲川也回国了。就在两天前,她就又被回国的覃哲川带走了。

恰好此时门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。

紧接着就是车轮爆胎后的刹车声……

两辆车上的人,全都被早已埋伏好的治安部队当场逮获。

被绑住的蒋芝曼也被救了出来。

“你们干什么?凭什么抓我们?”

被抓时覃哲川丝毫不见惊慌,举手投足间都展示着他身为成功人士的矜贵沉稳。

池野如果不是知道他其实就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,还真要被他这副模样唬弄住。

“把他们都送去慢慢盘问,我怀疑他们是别国间谍……”

覃哲川一行人被押走后,蒋芝曼深深看了池野一眼,随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
再醒来,人已经躺在了医院病床上,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中午。

“森森……我的孩子呢?”

池野拿着她的诊断报告走了进来:“蒋芝曼,我有话想问你。”如果你不说实话,过两天你丈夫被放出来,没人能再救你。”

覃哲川是M国国籍,还和蒋芝曼是夫妻关系,所以拿不到他的其他罪证,他很快就会被无罪释放。

蒋芝曼现在却更担心她的儿子,她在被覃哲川抓走之前,把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