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没出什么乱子,还要一起帮忙收拾现场。
简司宁果断拒绝了那些人的好心,转头对池野耳语了几句。
池野听后面色巨变:“真的?”
“嗯,你收拾的时候记得戴好手套,留样送检。”
池野恍然大悟,难怪素来脾气火爆的简司宁,今天面对蒋芝曼的上门挑衅,竟然没有动手打人。
池野亲自去收拾蛋糕时,简司宁去安慰起了被气到落泪的庄如月。
“妈,别生气了,蛋糕没了我们下回一起重新做一个。”
“那能一样吗?你们结婚这种一辈子一回的人生大事,就这么让那女人给搅和了,叫我怎么能不气啊?我真是后悔刚没撕烂她的脸。”
简司宁顾虑隔墙有耳,暂时没有说太多。
直到把婚宴办完,送走了所有宾客,最后只剩下一家人的时候,池野托人秘密送检的结果也送来了。
“硫酸铊?”庄如月看着检验单上的一串化学名称,霎时面白如纸。
她是化学老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呢?
硫酸铊是用来做耗子药的重要原料,无色无味,易溶于水,其毒性会对哺乳动物的消化系统和神经系统造成巨大损伤。
而看这蛋糕里查出来的含毒量,至少能毒死十头牛。
试想一下,要是今天把这些蛋糕分下去,简直是谁吃谁死,想想那场面简直就是人间惨案。
池家也注定要跟着毁了。
“天啊!”庄如月越想越心惊,最后更是两腿发软。
之前只听家里男人说起外头的凶险,今天是真的感受到了和死神擦肩而过。
“这么说来,岂不是沾了蒋芝曼的光?”庄如月恍然道。
简司宁深吸一口气:“我猜她应该是早知道了蛋糕里有毒,所以故意用这种办法毁掉了蛋糕。”
“……她能这么好心?图什么呢?”庄如月虽然诧异,但却还是不愿相信的。
简司宁其实也猜不透蒋芝曼的心思,但她也知道这世上的人,并不是只有好人和坏人两种那么简单的。
“或许她是知道用逼迫的办法不能让池野回心转意,所以干脆就想另辟蹊径,让我们都欠她的人情呢?”
一家子思来想去也猜不透蒋芝曼的用心。
但这件事也同时给他们敲响了警钟,那就是敌人无处不在。
以后必须要更加小心行事,外面的吃食和外面的人,在简司宁没有顺利生产前,都要拒之门外才行。
至于蛋糕里的毒是谁下的?又是怎么下的,池野已经让人去初步调查过了。
做蛋糕的两个糕点师是没有问题的,因为他们已经在店里做了五年。
那毒最大的可能是被提前下在了原材料里,可是原材料经了多少人的手,根本查不清楚。
简司宁想起那天和蒋芝曼在咖啡屋的谈话,暂时也没精力去揪那些下毒的人。
正如蒋芝曼所说,那个组织背后的势力好比一棵参天大树。别说打掉两片叶子,就是把叶子打光,它也依然能重新生长。
所以除了连根拔起,没有别的办法。
在孩子出生前,她只能暂时选择蛰伏。
可池野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安心,那些人为了置他们于死地,简直无所不用其极。
这次蒋芝曼的反常让他产生了一些怀疑,所以他决定要主动找她谈一谈,她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什么内情。
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,蒋芝曼母子竟然消失了……
简司宁现在关在军属院养胎,就连安虹凌和陆绵绵去见她也要登记检查。
安虹凌和简司宁是同一届毕业生,现在正式进了国家航天局,成为了探月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