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时洲的车刚出军属大院,就在门口撞见了来找简司宁的谢文芳。

“那个贱东西人呢?把阿雅打成那个样子,就打算这样一直躲着吗?”谢文芳整个人瘦了一圈,生气时两边凹陷的面颊显得更加刻薄。

她自从上次来找简司宁的麻烦,被一圈人围着骂跑以后就一直没再出现。

这倒不是因为她怕了,而是上次的事闹大了,还真有好些人跑去给学校写了检举信,举报她作风不良等问题。

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接受调查,调查结果在昨天终于出来了。

所谓墙倒众人推,谢文芳在学校各种给女学生穿小鞋,偏袒男学生的事都被一一揭露。

她这个教导主任被撤职不说,眼看再有五年就退休了,这下却不仅晚节不保,还连退休金都领不到了。

这都是被简司宁那个冤孽害的,她现在铁饭碗都丢了,说什么都要让简司宁脱层皮才行。

“妈,我正好要去找她,您跟我一起去吧……”

霍时洲心想,让谢文芳跟着他一起去找简司宁施压,她兴许就不得不跟他回来了。

另一边,简司宁发现自己和霍时洲分居以后,就变得格外幸运。

刚想要养只狗,出门就发现了一只温顺的狗崽。

主人说今天正好都十周了,却还是没人领养。

小狗崽被她带回了家,洗了个澡后吃完了一整碗粥。

她发现这只狗狗格外爱喝粥,就给它取了个小名叫粥粥。

突然又想起霍时洲那个狗男人,出于报复心理,大名就叫它‘霍十周’。

“粥粥,你的肚子都撑大了,快过来跑两圈……”

霍时洲刚到门口,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笑闹声,想到自己竟然被她当成了一条狗,没忍住一脚踹开了院门。

“旺~旺~旺……”两人的出现,立刻引起了里面狗子的警惕。

简司宁抓紧手里和泥沙的铁锹,看向他们:“你们来干什么?”

“你个白眼狼小畜生,要不是时洲告诉我,我还不知道你竟然还敢闹离婚?你到底骗了哪个野男人的钱在外面快活?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呢!”

简司宁扬起手里的铁锹,甩了她一身泥后,愤怒地瞪了回去:“请你把嘴放干净点,就算你是我妈,也没有资格对我人格侮辱。”

“我侮辱你,你个小骚狐狸从小就会勾搭男人,难得时洲不嫌弃你又脏又贱,你还不知足,你怎么就没让脏病给弄死啊?”

谢文芳想到自己如今被简司宁害得晚节不保还老无所依,怒意冲上头就开始口无遮拦。

这些话从一个母亲嘴里说出来刺向自己的亲女儿,连向来冷酷的霍时洲都听不下去了。

“妈,您冷静点,我想听她自己解释。”

他说完,扭头看向简司宁,语气冷酷:“说吧,是谁给你买的院子?这段时间又是谁在养着你?”

简司宁对摆脱不了这些以爱为名的深深伤害而感到悲哀和疲惫。

“我解释清楚了,你就能答应离婚吗?”

“你个不要脸的浪货,你还敢提离婚?”谢文芳扬起巴掌就朝简司宁扇过去。

简司宁抬起手一把死死抓住了她打过来的手腕,报复般用力一拧,再狠狠把她推了一个踉跄。

“你敢再对我动手,我就敢加倍奉还,你不信尽管试试?”简司宁警告的眼神半分没有作假。

谢文芳想起上次被她打的那一巴掌,硬生生把准备破口大骂的嘴脸收了回去。

“简司宁,不要岔开话题,告诉我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?”霍时洲继续逼问。

“当然是我奶奶留给我的了,这世上除了她以外,你们这些人打着家人的旗号做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