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绵绵决定了给周璟华一些时间,他们目前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的关系,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。

是夜,陆家又爆发了一场争执。

起因是陆父得知陆晔把陆绵绵赶出了家门,气得差点掀了桌子,一顿晚饭吃得不欢而散。

把陆家搅得鸡犬不宁的林灿却还觉得不够乱,她把陆母专门给她炖的乌鸡汤倒掉,吵着以后早晚都要喝咖啡。

“咖啡才是有品味的人该喝的,你们华国人一天到晚喝各种各样的汤,结果还不是这么穷?连西方人的脚后跟都追不上。”

陆父被她这话气得直拍桌子:“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?你难道不是华国人吗?”

林灿得意得摇了摇脖子:“我当然不是了,我会申请国籍变更,成为高等的M国公民,要不是投胎时候不能选,谁稀罕做这低等廉价的黄皮狗啊?”

陆父浑身血液直冲天灵盖,血压蹭蹭狂升,一张脸被怒气涨的通红:“你……你给我滚出去,我陆家不会要你这种汉奸走狗!!!”

林灿不以为意地瘪起嘴:“你省省吧老家伙,这个家里又不止你一个人姓陆,搞搞清楚是你儿子离不开我,你说了不!算!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陆父气得白眼一翻撅了过去。

陆母吓得不轻,忙把人扶住,叫来在楼上房间的陆晔把陆父背回了床上。

陆母看着气晕了的老头子,含泪劝陆晔要慎重跟这个林灿来往。

陆晔却都用再忍一段时间来搪塞,然后出门去给陆父找医生了。

陆母只能守在老爷子床边暗自垂泪,哭了一阵后,她想起陆绵绵离开家时委屈的样子,怎么想都不舒服。

于是爬起来准备给陆绵绵做点她爱吃的,明天一早送去她学校。

可是她来到厨房时,就正好看见了令她震惊的一幕,只见林灿正鬼鬼祟祟在往水壶里倒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粉末。

直觉告诉她,林灿没安好心。

“你在干什么?”陆母直接冲进去质问。

林灿被突然出现的陆母吓了一跳,本能地把手里没倒完的药粉抓在手心里,转身就走。

“你看错了,什么都没有。”

陆母见她这么心虚,就知道事情肯定不简单,立马追了上去。

“你站住!把手里藏的东西拿出来我看看!”两人你追我赶,上了二楼。

陆母一边大喘气,一边把准备进去房间的林灿死死抓住。

“撒开,老太婆!”林灿见甩不开陆母,干脆一脚蹬在了她腿上。

陆母腿下一哆嗦,虽然痛得一阵发麻,但是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:“不把东西拿出来……你……别想走。”

林灿见陆母铁了心要跟她作对,眼神里突然迸射出一抹狠意:“你想死,那我送你一程。”

话落,林灿随手抓起柜子上的一个金属闹钟,高高举起,重重砸下,直直敲在了陆母的太阳穴上。

陆母的脑神经在受到重力击打后,剧烈的疼痛辐射全身,使她瞬间失去了平衡。

林灿一不做二不休,趁她发晕之际,猛地用力把她往楼梯口拽去,然后毫不犹豫地一把将她从楼梯上推了下去。

陆母顺着楼道直直往下滚去,最后摔在了一楼的地板上没了动静,楼道上留下了一条由上而下的血迹。

林灿站在二楼楼梯口,看到这一幕后,内心没有任何波澜。

她快步下楼检查了一下陆母的鼻息,发现人已经没气了。

对此,她没有丝毫的惊慌,首先想到的是该如何把陆母的死制造成一场和她毫无关系的意外。

于是,她眼珠子一转,立马有了主意。

她用最快的速度清理了自己的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