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司宁看着她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贱样,都被气乐了:“听说你儿子在大厂里当会计?”

“呵,没错!我儿子可是大厂里的会计,能看上这个丑丫头……”

“马上就不是了。”简司宁冷声打断柯母的洋洋得意。
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“如果你们不按照绵绵的要求登报道歉,我就会让你儿子被厂里开除,让你家在江城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”

“妈……”柯世强一听自己可能会丢了工作,他终于是被掐住了七寸。

柯母却根本不以为意,只当简司宁是在虚张声势:

“切~怕什么?她以为她是谁啊?找几个人来仗着人多打了我们,我们还要告你们呢!你们还敢惹我们?这世上还没王法了不成?”

“那你们到时候别哭着来求饶就行!”

母子俩被架着丢了出去,他们去报案称被打,要求简司宁和陆绵绵赔偿。

可是脸上连轻伤都够不上,所以只能白挨打。

简司宁言出法随,第一时间联系了柯世强所在器械厂的负责人,她的医疗器械正好和那家器械厂有合作,所以这件事办得比想象中还要简单迅速。

柯世强第二天去上班时,就收到了要他停薪接受审查的通知,至于什么时候去上班还得等通知。

他当即意识到是有人要搞他,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又被一伙人打断了双腿。

在医院就发现柯母也在,她出门买菜时被人围殴,门牙都打断了两颗,还被泼了一身的粪水。

她说自己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跟着她,向周围的人宣传她一家的无耻行径。

卖菜的都不肯把菜卖给她,好些人还围着她骂。

“真是老不要脸,大儿媳肚子的孩子都六个月了也没保住,这不是报应是什么?”

“为了让小儿子吃绝户就冒充人家的救命恩人,结果人家不愿意嫁,就给人下脏药,还造谣泼脏水,简直臭不要脸……”

不光是柯母,柯父像往常那样去大院里找熟人下象棋、钓鱼,却被人当瘟神一样的排斥。

“这柯老头可不是个好东西,都离他远点,万一被他算计可没地方哭。”

往日的老友一个个对他避如蛇蝎,冷嘲热讽。

柯家一大家子在大院里成了被群嘲、排挤的对象,每晚都有人往他家门窗上丢石头,一家子苦不堪言。

当初一家子是怎么在外面编排陆绵绵的,如今就遭到了十倍不止的反噬。

简司宁花了钱,专门让一群大嘴巴的大婶盯着柯家人,只要他们一出门就跟上去骂,走哪跟哪儿,一刻也不停歇。

对付这种人,就要以牙还牙。

就这么过了一周,柯家人终于顶不住了。

母子俩主动找到陆绵绵求放过,并且答应登报道歉一个月。

陆绵绵终于摆脱了这一家小人,可柯世强却在登报道歉后的第二天就被厂里正式开除了。

并且因涉嫌强迫妇女罪被有关部门带走。

柯母傻眼了:“为什么啊?我们不是都道歉了吗?”

“哼,真是个蠢货,你那道歉内容不也是认罪书吗?自作孽不可活,该!”

柯家费尽心思算计了这么久,结果大儿媳肚里的孙子没了,小儿子不仅没吃上绝户,还把铁饭碗也给丢了。

偷鸡不成倒蚀把米,在这一刻具象化了。

陆绵绵能这么容易脱身,除了感谢简司宁外,还有柯小妹也功不可没,她决定要帮那个可怜的小丫头一把,帮她摆脱那个窒息的家庭。

可等她去找柯小妹时却被人告知,柯小妹两天前就被她那对黑心父母嫁出去了。

而且嫁的还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