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司宁冷声道:“什么问题不大,我看她分明就是装的。”
“啪”霍时洲忍无可忍,突然抬手一巴掌甩在了简司宁脸上。
“你够了!小雅她有心脏病你还敢对她动手,你是不是非要害死她才肯罢休?”
简司宁没料到他这个自称不会对女人动手的男人,会突然对自己的女人动手,所以才没防备。
她被那重重的一巴掌扇得险些摔倒,好在被正好进来的池野扶住。
“霍时洲,你是不是疯了?”池野一改往日好脾气,看向霍时洲的眼神里释放出了冷锐的杀气。
空气在诡异的氛围中凝固了一瞬,霍时洲看着简司宁因愤怒而发红的双眼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。
看她脸上发红的掌印,他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把,但骄傲和自负不会允许他低头认错。
“这一巴掌算是替小雅道歉,你先回去,晚点我回去再跟你细细算账。”
“时洲哥哥……宁宁的眼神好可怕呀!我怕……”安雅抓住霍时洲的胳膊,软软往他身边一倒,还不忘朝简司宁投去一抹挑衅的笑。
简司宁轻抚了一把麻木的侧脸,眼中的讥诮掩盖了即将爆发的愤怒。
“算账?我也觉得该算一算……那就在这里算清楚!”她冷冽的目光在病房搜寻了一圈,最终锁定了床头的暖水瓶。
“砰”一声巨响,暖水瓶的内胆在霍时洲的脑袋上炸开,水和玻璃渣从瓶口迸了出来,溅了安雅一脸,吓得她惊叫连连。
门边的小赵和一旁的池野都惊呆了,霍时洲更是被砸懵了。
简司宁扔掉变形的暖水瓶,转手又甩了霍时洲两耳光。
然后转身就扯住安雅的头发,抡起巴掌就朝她脸上左右开弓。
“啪……啪啪……”
“看到了吗?这才是我打的!”
她发力一扯,安雅又被从床上扯了下来,摔在了地上,又重重挨了两巴掌。
“不是要犯贱吗?你成功激怒我了,你开心了吗?你他妈的发骚犯贱能不能别惹我?偷人你都偷不明白吗?啊?”
简司宁的彪悍让人震撼,走廊里路过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看热闹。
安雅被扇肿了脸,倒在地上虚弱喘气。
简司宁又狠狠朝她胸口踹了两脚:“爱装死是吧?有本事你立马去死,我给你偿命!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,我们总要死一个的!”
安雅被她摁住头往床沿上撞去,吓得都忘了自己很虚弱,惊声尖叫着喊救命。
“简司宁!”霍时洲顾不上自己发晕的脑袋,再次要朝简司宁发难时,池野上前将两人隔开。
“你他妈是个男人,只有废物才会打自己的女人!”
霍时洲上下起伏的胸膛盛满怒气,看着眼下这乱糟糟的局面和简司宁脸上的巴掌印,他满心烦躁。
不该是这样的,简司宁为什么就是不知道服软?
明明她只要刚才服个软,他回去也不会跟她计较,可是为什么要把事情闹成这样难看的局面?
“我……我好难受……”安雅捂紧胸口面露痛苦。
“小雅?”霍时洲急了。
“我来。”池野一把将人挤开,亲自给安雅做起检查。
“安雅同志的确有轻微的心动过速,但问题不严重,就别在地上坐着了,先起来再演吧!别一会儿心脏病没犯,倒是感冒了。”
“你说什么?她……”霍时洲皱眉看向有些无措的安雅。
安雅避开他的目光,她有些气恼池野不顾情面地将她拆穿。
“时洲哥哥,我的脸好疼呀~”她马上重新找了个理由。
霍时洲这才注意到她的整张脸都肿了,不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