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。
那个孩子红扑扑的小脸真的很漂亮,尽管只看了一眼,却怎么也忘不掉。
她和霍时洲说这些,是用软刀子捅他不假,可又何尝不是在自虐呢?
“好在啊!这辈子他不用出生了,我也摆脱了那些又蠢又坏的畜生,大家皆大欢喜,对吧?”
“不是这样的宁宁,我可以弥补的,这辈子我不会再委屈你们了。”霍时洲心里的执念让他无法放下。
“弥补?我有什么义务配合你去弥补你所谓的遗憾和亏欠?你不是为了安雅可以献祭一切吗?这辈子我退出了,陆晔也不在了,你抓紧机会啊!对安雅爱而不得才是你最大的遗憾,你别跑偏了啊!”
霍时洲含泪恳求:“不是的……你别说了……前世今生我欠安雅的已经还清了,我以后不会再为了她……”
“还清了?用什么还的?别人的命吗?你可别恶心我了,也别再一次次来我面前秀你的下线,我真的很反感。”
简司宁眼神中的厌恶是那样明显,让霍时洲惶然又无措:“宁宁,你要我怎么做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?”
简司宁的回答给霍时洲判了死刑:“除非时光倒流将你的所作所为全都抹除,否则在我这里,你永远没有机会。”
“我知道……我犯的错很难让你即刻释怀,我愿意等……等你给我机会。”霍时洲颓然地转身离开,这时才察觉自己浑身都被虚汗浸透。
背后的伤口在汗水的浸泡中宛如火烧一般的疼,可这都比不上他心里的痛。
简司宁很庆幸霍时洲会觉醒记忆,这样一来,她反倒可以放开手脚去报复了。
再也不用纠结这一世的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,就承受那些痛苦会让她根本没有报复的欲望。
这下子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他前世给她的伤害,加倍奉还……
两天后,简司宁带葛玉兰去看了她和池野看中的那间铺面,葛玉兰看了两圈下来也是十分满意。
最后一问价格,一个月的租金大约是三十块,年租是三百五一年。
如果再算上装修费和进货款,以及其它七七八八的费用,成本大约需要三千块。
“干妈,钱的事您不用担心,咱们可以一人出一半,或者由我全资,您出个人也行。”
葛玉兰听了简司宁的话,决定和她共同出资,利润对半分,风险共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