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我哄了哄孩子,这才耽误了时辰。”
韩非誉笑着接口道:“本想着要重罚,但既然是为了照顾我侄女儿,今日便绕了你们罢。”
傅卓大笑,曰:“伯衡怎么如此帮亲不帮理?净记的一笔糊涂账。”
一群人闻言皆笑,气氛甚是轻快。
齐云回头看了一眼修整得气派漂亮的击鞠场,一时也颇有些技痒,转回头来道:“在这场上说什么亲啊理的,只管赛上一场罢了――且说好,输了的今日可要做东!”
傅卓同齐云关系最好,闻言径直便顶了回去,说:“右仆射好大的口气,是拿准了我们刚赛了一场正累着,你们家便能轻易取胜了?”
齐云朗声而笑,答:“是我考虑不周到了――正巧我们也刚来,不如一道先下去歇歇脚,待歇息好了再赛一场如何?”
这提议妥帖,众人无有不应,一时公子们纷纷骑马至场边,下马后小厮牵马而去,众人则纷纷在场边华棚之下落座。
走到近前一瞧,才见华棚之下已经坐了两个人:四皇子妃傅容,以及六公主萧子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