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不怎么有道理,而且我也没她好看。”

或许是当下时机不对,徐冽没有澄清身份,重复道:“所以,理由?”

许芝礼敲敲酸软的腿,坐下来说:“她没跟你讲我的事?”

徐冽沉默地站在一旁,等她自己往下说。

“我呢,当初是通过她认识了一群狐朋狗友,才变成这浑样,所以如果她知道我过得不顺心自杀了,她这老好人会内疚的,明白?”

徐冽静静望着夜幕:“就算我不说,她也会知道。”

“我保证这次走得悄无声息,这不遗书都备好了么?会让我爸妈低调处理。上次割腕确实闹太大了。”许芝礼遗憾地耸耸肩,“自身难保的时候,哪还管别人那么多啊,昨天碰见她,我才想起来,她对割腕有阴影。”

徐冽看向她,眉头皱了皱。

“你不知道啊,”许芝礼的嘴角带了一丝调笑,“你们还没滚床单?没见过她脚踝那个纹身?”

对于纹身的印象拉走了徐冽的注意力,以至于他还没对“滚床单”这三个字作出反应,先眯着眼回想起来。

许芝礼笑着猜测:“哦,见过了,但她不肯说那是什么?那我现在告诉你是不是不太好。”

徐冽还没说话,她又自顾自说下去:“算了,我都要走了,就当给你留个遗言,祝你们长长久久吧。”

“那是洛丽玛丝玫瑰,用来纪念死人的。玫瑰底下的日期就是那个人割腕的日子。”

徐冽眉头蹙得更深:“那个人?”

“我也不知道是谁,她当时只告诉了我一半。大概是她以前很亲近的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