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很快有人认出了这张辨识度极高的侧脸。
后排不安分的几个男生躁起来:“这不是七班那美术生吗?叫什么来着?”
“南中一姐的名号都叫不上,这一年半光吃喝拉撒了吗你?”
“有你们什么事啊一个个?都老实答卷!”于霜人如其名,长了张高颧骨、尖下巴的刻薄冰霜脸,这一骂,底下屁都没敢再放一个。
“问你话呢,是不是你写的纸条?”她重新看向默不作声的苏好。
这期初考的考场上混杂了不同班级的学生,但于霜教过苏好语文,对她飘得可以去写病历的字迹相当熟悉。
苏好茫然地凑近纸条看了一会儿,双唇抿成平平一线,回头瞥向后座。
苏好长了一双内勾外翘的凤眼,眼尾狭长微微上扬,安静时看来有些漫不经心的懒散,定睛看谁时,却瞧得人心肝发颤。
后座的秦韵被这轻飘飘的一眼看得缩回了伸在桌前的脚,低下头去。
苏好扯了下嘴角,回过身遗憾地点点头:“是我写的纸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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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刻,教学楼西边楼道,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朝高二七班班主任递上名片:“那我就先回北城了,杜老师有事随时联系我,我二十四小时开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