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他却不想,身?侧人却是猛地发作了。
啪地一声脆响!
一条鞭子被重重甩在了地上!
“笑什么笑呢!是不是想尝尝鞭子的滋味!”
这样被紧紧护着,却是叫文兰蹊一怔。
江清辞叉着腰,朝那几个不成正形的土匪大骂道:“他就算是被我玩烂了,那也是我的东西,就算他是银样镴枪头,也轮得到?你们这几个丑得扶不上墙的嘲笑!”
文兰蹊:“……”
那几个土匪却是被惊呆了。
平时这大小姐涂着张大花脸,遭了他们嘲笑,都低着头逃开,今天?怎么为个小白脸,变得如此泼辣?
几个原来还不成正形的土匪被江清辞骂得抬不起头来,一个两个竟都唯唯诺诺起来,只能连连道:“是、是,大小姐说?得是。”
江清辞便如斗胜的公鸡般,仰着脑袋,斗志昂扬地拉着文兰蹊的手走了。
文兰蹊不知为何?,就这么毫无反抗地被他拉着走了一段,才?意识到?,这小土匪竟是牵住了自己的手。
不意识到?还好,一意识到?,手心就仿佛裹上了烧红的铁块般,热得冒汗。
文兰蹊喉结滚动了几下,才?出声道:“刚才?的事,多谢你了。”
“嗯?”江清辞有?些奇怪,转过头来看?他。
文兰蹊不甚自然地别过眼去,又强行将视线别回。
“你在他们面前那样说?,是为了我吧?”
在他的注视下,那蝴蝶般翩长的睫羽扇动了几下。
这样一看?,这小土匪五官其实也算标志,鼻子是鼻子,眼睛是眼睛的,鼻子也算挺翘,若是不涂成花猫,应当也是不丑。
在他的注视下,那涂得红艳艳的嘴巴一张。
江清辞奇怪道:“什么呀?”
他侧过身?来,手指很不客气地在文兰蹊胸口点了点,“你现在可?是我的东西,只有?我能嘲笑,他们要笑你,可?是踩到?了我的脸上,我不骂他们,难道任凭他们踩我吗?”
文兰蹊心中一冷。
也是。
这土匪野蛮又霸道,自然不可?能是为了他才?开口护他。
相?由心生他是怎么会觉得这土匪不丑的?
文兰蹊冷下脸,不再出声了。
但?为了不惹怒这霸王,因而没有?松手罢。
很快,他们便到?了堂屋。
还未进门,大当家的粗野声音就隔着门板传来,“妈的,都日上三竿的,明薇还不起床,不会是跟那臭小子偷偷跑了吧?早知当初老子就不该收那臭小子进寨!要老子抓到?他,不得打断他的狗腿!”
文兰蹊眉梢一动。
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臭小子是谁?
江清辞却已推开门,大声道:“爹,你在吵吵嚷嚷什么呀!我不是在这吗?!”
堂屋里,一个挂着络腮须、山一般壮硕的大汉转头看?来,听到?这一声,眼睛都瞪圆了。
铜铃大的眼睛一瞪大,更显得凶煞至极。
江清辞取代了人家女儿的身?份,却挺着胸脯,一点也不虚,同?样大的嗓门响起,“不许你再提那个臭小子了,本小姐一结婚,他就溜了个没影,真是个靠不住的,不许再找人回来膈应本小姐了,知道吗?”
大汉咚咚咚几步过来,气势汹汹地走到?了江清辞面前,庞大身?躯将江清辞遮了个完全。
就连文兰蹊,心中都不由得一紧。
下一刻,却是砰地一声,大汉猛地抱住了江清辞。
“呜呜哇哇哇哇,女儿你终于叫我爹啦!”大汉哭得鼻涕眼泪一块流下来,“好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