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侧脸滑了一道,跟风吹似的,“耳根红了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于清溏转头,视线偏向泡在水里沉降淀粉的土豆丝。有几根悬在上面,直愣愣又飘飘浮浮的,“不是说下次注意。” 都不舔了,怎么注意。 徐柏樟的语气连起伏都没有,“伤口太深,再舔容易感染。” 他什么都明白,却看着像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。 “哦,那你下次注意吧。”于清溏看擦到一半的土豆,摸摸包扎好的手指,犹豫要不要继续。 “清溏。”徐柏樟站在原地,眼神能穿透他,“我想舔的,不止手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