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,勾着手指,轻轻拉拽,“太细了,怕伤到你。”
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,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。
“可以绑松点?。”于清溏凑到他耳边,保持着若即若离,“哥哥,你要想清楚,不捆住,我?等会儿?会不听话。”
耳根磨得发麻,引诱只需一句话。
黑绳裹住手腕,缠了三四圈,皮肤包裹在外?面,细腻苍白。
于清溏双手并拢着,拿起?身后的内塞式狼尾,“家里没?有润.滑,干涩的时候,很难弄。”
他把尾巴递过?来,“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?弄湿,在帮我?塞进去吗?”
“咔啦。”
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,被丢进两米外?的纸篓。
“怎么……嗯!”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,身体压在他胸口,“又吓我?。”
徐柏樟搂住他,手掌沿脊椎骨往下,“这里,只有我?能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