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跟那个秘书有一腿?”

“有没有一腿我不清楚,也懒得管,你要是好奇今晚就别走了,那个秘书来取文件,行了,说说你爸。”

寻关月不太想提钟承翰,更愿意听寻觅说些寻父和她学校的事。

两人像寻常朋友一样聊天,无话不谈,聊到这两天不怎么见人影的钟遇,寻关月叹了口气。

“钟承翰是个老混蛋,生的儿子除了有点怪癖,还真没跟其他人一样爱找后妈的事,前两天好像又找了医生看病。”

寻觅诧异了一瞬,不动声色问道:“他怎么了,又犯什么病了?”

有些她和钟遇的事情的细节,她没跟姑妈说,就比如钟遇喜欢她这件事。

姑妈要是知道她引诱钟遇是想让钟承翰不好过,肯定不让她以身犯险。

“钟承翰有天半夜急匆匆出去了,说要去看钟遇,应该是生什么急病了。”她回忆道:“后来听管家提过一嘴,好像是钟遇一直吃着某种治疗心理疾病的药,不能碰酒。”

“估计是后来碰酒了,相冲犯病了。”

她叹了口气,“这大学还是不一样啊,钟遇估摸着是被人撺掇着喝了酒,命都不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