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雪容由呜咽转为低声啜泣,哭到受不住时?更是眼泪汪汪,一阵又一阵,连裙子都哭湿了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姜雪容已经筋疲力竭,整个人都瘫倒在萧明彻怀里。萧明彻神智终于清醒过来,他低头看怀里闭着眼睛的人,有?些懊恼。
这个玛尔齐,他势必要他付出代价。
马也累得?够呛,几乎脱力,纵然萧明彻一向体力了得?,一番折腾下来,也有?些疲惫。他翻身下马,抱姜雪容下来。
马场的人见太子抱着姜良娣从马场出来,大吃一惊,还以为自己怠慢了太子,忙不迭请罪:“还请太子殿下恕罪……”
萧明彻只道免礼,而后抱着姜雪容离开,他用大氅盖住姜雪容,看不出什么。
“你这会?儿见过孤的事,不许说出去,否则”萧明彻冷眼扫他,那负责的太监连连点头。
待人走远了,才?哆嗦着起身,擦了擦额头的汗,还是不理解,这太子殿下不是上午就t??走了么?怎么这会?儿都要傍晚了,竟从马场里出来了?他们还没人发现。
不过宫里总有?许多秘密,知道的太多不是好事,他也不敢深想,谨慎起见,又进马场里清点了一番马匹。而后发现丢了一匹马,吓得?要死,赶忙带人去找,所幸就?在马场里,只是那马累得?趴在地上,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们不敢多问?,把马牵回去,就?当今天没发生过任何事。
萧明彻带着姜雪容回到东宫的时?候,长庆和?银蝉都急得?不可开交,本来是从马场出来,结果好端端的两个人都不见了。
银蝉急得?要哭了:“不会?又有?什么坏人想害我们良娣吧。”
长庆安慰她:“不会?的,殿下不是也找不着了么,兴许只是殿下一时兴起带姜良娣去了别处,你别着急。再说了,就?算有?坏人想害你家良娣,殿下也一定会保护好姜良娣的。”
银蝉还是哭,时?不时?站起来走两圈,又哭。
还是长庆先看见的萧明彻,“殿下!您可算回来了,都乱成一锅粥了。”
银蝉也看见了萧明彻怀里的人,终于止住眼泪,上前来请安:“奴婢参见殿下,殿下,姜良娣这是怎么了?”
萧明彻道:“没什么,她累了,睡着了。”
太子殿下说的话自然具有可信度,银蝉没有?多想,松了口气。
萧明彻抱姜雪容回茗玉轩,让银蝉给她擦拭一下身子,而后回了乾元殿,沐浴一番,才?问?长庆:“你方才?说乱成一锅粥了,是什么事?”
长庆才?将?事情都尽数说了,原来在萧明彻消失这半日里,玛尔齐与薛如眉竟被人发现光天化日之下苟且偷|情,还被那些公主皇子们都瞧见了。
不论怎么说,薛如眉毕竟是萧明彻的人,这对?萧明彻来说就?是好大一顶绿帽子。长庆说起此事有?些尴尬,观察着萧明彻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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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明彻拧眉:“薛如眉?她怎么也牵扯其中??”
长庆挠头:“这属下也不清楚,总之当时?就?是薛良娣与那玛尔齐太子衣衫不整,颠鸾倒凤,哦对?了,那薛良娣身上还穿着宫女?的衣服呢,莫不是她与玛尔齐又私情,特意去与他幽会??”
不管是不是有?私情,总之有?薛如眉这件事在,倒让萧明彻有?了合适的理由,玛尔齐觊觎太子的女?人,是对?大启不敬,如此,也没什么必要继续与他合作了。
萧明彻当即去往紫霄殿面见宣成帝,出了这么大的事,宣成帝也听说了,还安慰萧明彻看开一些。萧明彻道:“父皇放心,儿臣并未受到任何影响,只是这玛尔齐分明有?求于我们,却一点也没将?大启放在眼里,未免太过可恨。如今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