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道:“什?么白?衣先生,我没听过。”
程沅似乎有些意外:“姜良娣竟不曾听说过白衣先生的名号么?”
姜雪容点了点头。
程沅道:“其实这也很?寻常,白?衣先生不比那些大家,不为大家所熟知。”
姜雪容哦了声:“原来如此。”
楚当风听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的,总觉得?程沅的话有些言外之意,但?那位姜氏似乎一点也没听出来。但?能在宫里生存且得?宠的人?,怎么可能这么单纯?她定然?是以不变应万变,扮猪吃老虎。假装自己没听明白?,还能在萧明彻面前落一个单纯的形象。
如此一想,楚当风又觉得?这位程姑娘的段位稍稍不够用了。
这程姑娘说起来也是在宫里生活了好些年的人?,想必宫里那些手段她都明白?。
一时间,楚当风觉得?今天跟出来也不是毫无乐趣嘛。
楚当风说着,看了眼萧明彻。
萧明彻并未说什?么,似乎对姜雪容回答并不意外,也没打算帮她说话。
姜雪容似乎对此也没有什?么异议,见没人?再和她说话,她又沉默地坐着。
楚当风眨了眨眼,心里啧了声。
就在这时,楼下的欢呼声突然?响了起来。几?个人?都循声望去。
从雅间的栏杆望下去,可以将楼下的情况看得?一清二楚。只见楼下正中间,搭了一个台子,有一人?走上台,敲了一下眼前的锣鼓,道:“各位客人?久等了,多谢诸位对我聆鸢坊的信任,我聆鸢坊也一定不会辜负诸位的信任,继续拍卖让诸位客人?满意的字画。”
他说罢,便进入了正题:“今日咱们拍卖的,是前朝白?衣先生的画作。不过并非他最有名的那幅《四?季图》,而是他的遗作《浮光山水图》。老规矩,底价是白?银五千两?。”
听到五千两?时,姜雪容忍不住小声嘟囔:“这么贵……”
这话被程沅听见了,程沅道:“看来姜良娣的确一点也不了解这些了,白?衣先生的画一直被喜爱者追捧,价格昂贵,五千两?已经算很?少的了。”
姜雪容好似恍然?大悟:“那一般都以多少钱成?交?”
程沅道:“听闻最高价曾有十万两?。”
姜雪容低头想了想,十万两?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