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驰的小腹快速鼓胀,痛苦和快感如同两股相互冲撞的洪流,在他的大脑中搅动着。
填充满灌肠液,移除直肠导管后,施梦的手指在陈驰的腹部慢慢按压,试图进一步刺激他清空肠道。
“不求你不要“
残存的一点意识,让陈驰本能一般开口拒绝,或者说是恳求。
他已经算是彻底放弃抵抗,几乎完全没有自我意识。
然而,即便在如此境地中,陈驰的洁癖依然拒绝丢失最后的底线。
明明之前身体被眼泪、唾液、鼻涕和精液沾染得一塌糊涂,但他的本能还是抗拒着失禁,努力维持住最后一丝尊严。
施梦冷冷地地看着“看来你还是有点意识的,不错,这样就更有意思了。”
她像是在对一个玩具进行评价,而非对一个人。
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继续施加压力,感受到他的每一次颤抖和痉挛。
这场较量已经接近尾声,但她还想看到陈驰完全崩溃的那一刻。
这不仅仅是为了折磨,更是为了报复他作为强者忽视弱者的自尊和意志。
她的手指持续按压,冷静地注视着陈驰的反应。
陈驰的身体在疼痛和快感中不停地颤抖,他的意识再次模糊,陷入混沌之中。
幼年时期的陈驰在农场后院玩耍,无意间掉进了一个废弃的粪坑。
那一刻,恐惧完全控制了他年幼的心灵。
“妈妈!爸爸!”他的呼喊声被泥土吞噬,远处父母的交谈声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。
他曾经无比信任的父母,此刻变得那么遥远。
他开始怀疑,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?为什么没有听到他的哭喊?
污泥冷且黏稠,它缓缓地封住了他的口鼻,陈驰感觉到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。
恍惚间,那污泥似乎有了生命,蠕动着爬进他的衣服里,沾满了他的皮肤,他感到全身都被这恶心的东西侵蚀,肮脏不堪。
更让他绝望的是,他小小的分身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勃起了。
“自己竟然这么淫荡”的印象,深深地烙印进记忆深处。
他感受到窒息带来的快感,在污泥中不受控制地用力揉搓自己的乳头,感受一次比一次高的高潮。
理智在自我厌恶和被遗弃的感觉中摇摇欲坠。
自己仿佛站在深渊的边缘,战战兢兢。
终于,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限,放弃了所有的挣扎,任由自己坠入那无尽的黑暗中。
白色的精液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从龟头倾泻而出,透明的灌肠液从肛门处不断地喷洒出来。
陈驰的心中涌起奇异的愉悦,仿佛这种放弃带来了某种一直苦苦追求的解脱。
他大哭起来,身体的每一个肌肉都放松了。
此刻,他的泪水不是耻辱的泪水,而是从灵魂深处涌上的无比幸福的泪水。
“啊啊啊啊”他再也无法压抑住想要发出的浪叫,大声呻吟着。
每一次喊叫都让他的身体更加放松,仿佛在彻底释放所有的压力与负担。
就在这时,冷水的洗礼唤醒了他。
施梦站在浴室里,手握花洒,冰冷的水流从喷头倾泻而下,冲洗着陈驰的身体。
冰冷的水流触及皮肤,他感到一阵阵的寒冷,却又像是温暖的怀抱,让他无法分辨。
“脏死了。”施梦的声音冷漠又嫌弃。
陈驰躺在冷水的冲刷中,感觉到身上的污秽被一点一点地洗去。
他的行为和情感明显退化到了幼年时期,他对施梦产生了本能的依赖,对施梦的感情超越了一切,就像一个刚孵化的雏鸟面对它的母亲,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