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什么?铁梭是吧?” 玲姐愣了一下,下意识接口:“是啊,怎么了?” 季棠棠没有作声,她盯着床上那摊人形的血迹看了很久,动作很轻地把被子缓缓拉上:“你放心吧,我来了,他的死期到了。” 玲姐让她说的有些发毛:“你这……跟谁说话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