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转过眼,眸光泼墨,隐约有淡淡的蓝,美极。

容浅念又近了一分,气息相缠,声音难得添了一分媚态:“我都说到这个份了,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?”

循循善诱,攻其不备,这是容妖孽的惯用手段。

萧殁笑意浅浅,微白的唇染了一分妖艳的绯色:“你说便好。”

这是唯妻是从?还是无关紧要?

容浅念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不好使了,垮着脸:“你都不问我是哪家姑娘,也没问我年方几何,还有家中父老高堂、良田身家、可有婚配,你一句都没问。”越说越郁闷,越说越哀婉。

这语气,俨然一个闺中怨妇啊。

看吧,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叫一物降一物,容妖孽这是被降住了,眼睛局促地转着,搅着手指。

这般模样,落在他眼里,温柔得一塌糊涂,他笑,不再是清浅,伸手,拢着她低头时散下的发,轻言:“百花诞那天,你莫要许了别人,我定下了你。”指尖穿梭,落在她脸颊,“百花诞过后,我去你家下聘可好?”

灯下,他的眼很亮,容颜俊美,那样虔诚。

这一刻,她想,世间如何有一个这般美丽的他,这般叫她心都软成一团,没了思维,甚至奉上灵魂。

容浅念笑了,伸手,抱着他的脖子,问他:“你有很多银子吗?”

世间女子均爱不朽,爱容颜,爱痴怨,爱情仇,她偏爱银子。

他突然庆幸,他有她所爱的。只是,他好像越发贪心了。

还是点头,萧殁轻应:“嗯,我有。”笑意微敛,眉,轻蹙。

容浅念想,她家男人真傲娇,不过,她突然发现,她尤其好这一口,便笑了:“你没有也没关系。”她伸手,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他额间的昙花,“我有很多,养得起你,现在鸭子煮熟了,聘礼我也要了,你”凑过去,轻咬了一下他的唇,笑意绵绵,“跑不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