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容浅念不关心这些。
“价钱多少?”
这位主子就惦记这茬。
十三汗颜:“一万三千两。”
容浅念一脚踢翻了脚边的元帅大臣:“靠!老娘的种就卖了这个价?!”
这是关键吗?是重点吗?
十三一头黑线,继续汗颜:“小姐,你就不担心?那季家大少可不是善茬。”
虽说魔女大殿下不是一般二般人,只是闺女掉进狼窝,这做娘亲的不应该象征性地担忧一下吗?再不济,担忧一下魈魂窟的场子也好,谈银子,多伤人!
容浅念想了想:“担心得紧啊。”揉揉眉心,作状担忧,“万一那丫头手下没轻没重断了人家命根子,到时季家老头势必要闹上一闹,啧啧啧,头疼啊。”
头疼啊……
“啊!”
“啊啊啊!”
魈魂窟里,惨叫惊天,直叫闻者打哆嗦。
诶,叫椒兰殿里那位料准了,某小主子没轻没重,断人命根子。
又是一弹珠过去
“啊!”
厢房里,地上男子捂着裤裆打滚。
寻花扭着小蛮腰上前,娃娃脸都抽了:“哎哟我的小姑奶奶,您手下悠着点啊。”
悠着点?又是一珠子下去,惨叫跌宕起伏得很有层次。
“人来了没有?”
这人,还能有谁,自是昭明世子萧凤歌。
小姑奶奶语气很冲,眼神很厉,显然是不爽。
每每遇着这姑奶奶耍性子,也就忠亲王府里那位能治治。
寻花苦着脸:“没、没有。”
往日里,这位有个风吹草动的,忠亲王府那位是比宫里还草木皆兵,这会儿摆明着闹给他看的,倒是不见了人影。
真是急死个人哟。
脸色又是一变,一掌翻了茶杯:“忠亲王府那几个女人,都给本宫弄去接客。”
果然,这两位闹上了,苦了一干人:“殿下,不可啊,那几位姑娘都是朝中大臣家的小姐。”丢了魈魂窟吓唬吓唬就行了,真要接客……不得了啊,寻花苦劝,“殿下,三思啊。”
萧红荛翘着二郎腿,冷笑:“觊觎我家凤歌儿,就是天皇老子也别想安然无事。”
话说,茶杯一斜,一杯滚烫的茶水沿着季家大少的裤裆奔流
“啊!”
惨叫过后,两眼一翻,瘫软在地。
“不好意思,本宫手滑。”
手滑?寻花看着一眼地上的季家大少,那裤裆……这手一滑,子孙宝贝全没了,寻花不忍直视直拍大腿:“诶呦喂。”
萧大爷又发话了,那是豪气冲天:“拿酒来,把人拖下去,关门。”
这还没完没了了这……寻花抹了一把汗,摆摆手,随即,送酒的送酒,拖人的拖人,关门的关门。
啪嗒
关上门,任里面那位闹。
“大殿下是怎么了?”
小倌儿贴着门听耳根子,只觉得门窗震了三震:“除了凤歌儿,就算老子喝死了,谁也不准放进来。”
娘哟,这阵仗。
寻花摇摇头:“去忠亲王府传信。”
小倌儿掏掏耳朵:“早就传了,也不见昭明世子过来,这是怎么回事,以往只要这小祖宗有个风吹草动那位就坐不住的。”
也是,想必这楼里一举一动宫里与忠亲王府都盯着呢,就看哪边先坐不住。
寻花冥思苦想一番:“快,把离人醉送进去。”
小倌儿愣了,离人醉?
寻花又吩咐:“然后再去王府传信。”
哦,这料下得猛。小倌儿撒腿就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