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片刻沉默,她又启唇,轻轻的嗓音,“我想,应该是前种,那个家伙啊,情绪极少,以前我总是那般逗他,他也不气的。”

那么,他应该过得不好,很不好。

她抓着萧殁衣襟的手,越发紧了,攥出了细密的汗,萧殁覆着她的手,凉凉的掌心相贴,他道:“下次见面我们问他。”

容浅念蹭着萧殁,不抬头,闷闷地说着:“我才不问呢,我要把那个小崽子扔进魈魂窟,谁让他一直让我闹心。”

他不言,他想,不会的,他的女人,心软着呢。

这夜,浓了,人入梦。

次日,容浅念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,伸手探了探身侧,被子是凉的,被角上,窝着一直胖狗,睡得昏天暗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