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含着泪凄凄唤着:“爹爹。”语气一转,见缝插针,手便指向了容浅念,“便是她害我至此?”
绕了一圈,母女三只,一唱两和,将这矛头又指回了容浅念。
果然,龙生龙凤生凤,文氏的女儿会打洞。
容浅念侧身,凄婉柔弱的眼眸一转,邪肆极了:“我?”
背脊一凉,容锦绣毛骨悚然了,立马底气不足,改了口:“她,她的狗儿。”
真乖!容浅念给了个笑盈盈的表情,转身,换了表情,楚楚清眸,水汽缭绕:“我那狗儿顽皮,与姐姐戏耍时没轻没重,都是妹妹不好,今日爹爹也在此,是该为姐姐讨个公道,如此,便是炖了那泼狗给姐姐将养身子,小九也是愿意的。”语气一顿,几分为难,“只是,我那狗儿泼皮顽劣,怕是……”
这支支吾吾的话还没说完,门口小厮踉跄几步就闯进来了,大喊一声:“老爷,厨房走水了。”
容浅念挑挑眼角,笑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这事情赶巧得来,容儒海一个头两个大。
“那狗儿上蹿下跳,将八小姐炉子上的药罐子打翻了,厨房的柴火染了火星子,就烧起来了。”
容儒海睃了一眼容浅念,才道:“快,快救火。”
那方,容浅念垂着脑袋,嘴角扬起:嗯,元帅大人好战斗力啊!
屋子里顿时手忙脚乱了,一波一波的小厮护卫进进出出,脸上均是挂着彩,好不狼狈。
屋外,男子倚门而站,笑意连连:“这女子倒是聪慧,不想容家傻女竟是只有爪的猫儿。”
身侧,玄色锦袍的男子似笑非笑:“是狐狸。”
屋中,正传来那狐狸女子的声音:“爹爹,我那狗儿鼻子灵,能闻息辨人,怕是生人近不得一丈之内,不若女儿前去。”
“那好,你”
话到一半,门口来报:“太子殿下,夏王殿下到。”
容浅念嘴角一抽,丫的,来的真是时候。
容儒海将某狗纵火之事搁下,躬身便迎向门口:“老臣参见两位殿下。”
“相爷勿需多礼。”萧衍笑得翩翩君子,一袭白衣难掩储君风范,“相爷这府中可好生热闹。”
容儒海面露尴尬,讪笑:“让殿下笑话了。”
“无碍。”
低头,小七小八那两只孔雀正整理云鬓,容浅念冷嗤,揉揉酸疼的脖子,稍稍抬起来,正好对上萧简促狭的长眸,一眼望不到底的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