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都不好啊,她就是这么该死的不舍得,大概两辈子长的出息,全栽给她家男人了。
半天,她头一抬:“我就”肉偿!
两个字,还没来得及说出口,唇齿微凉,全是他的气息。
那该死的出息,又跑去了天涯海角,她软了心肠,乖乖任萧殁吻着,还偶尔伸出舌头作乱。
“十一,我来接你回家。”他俯在她唇边,轻声呢喃。
她抬起脸,眼角酸酸的,委屈极了。
她说:“逸遥,我想你想得这儿都疼了。”手,捂着心口,那大红的凤袍揪成了褶皱。
他俯身,隔着衣衫,亲吻她的心口。
他懂,那种疼,就像他心口那一处喧嚣。
这会儿,已近黄昏。皇陵外,处处冷寂。
“皇上!皇上!”下马,男子扑通跪下,铠甲染了血,“出事了。”
“说!”一身戎装,越发衬得云宁止侧脸肃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