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拦得住吗?”唇角扬起,恣意的弧度。

拦得住吗?

云宁止哑口。她要走,定有千方百计。启唇,道:“我不惜代价。”

哟,真渗人,也不怕赌得太满,亵裤都输掉。

容浅念冷哼了句:“我不会走,我要陪你好好玩玩,看看你是笼子高,还是我的翅膀硬,不过,我既然飞进来,便没有空手出去的道理。”

到底,她要什么,何以如此周旋。

“你要什么,我给你便是。”

他有种预感,与萧殁有关。

容浅念也装模作样地想了想:“先让我儿子当太子吧,到时候,我带着儿子,我儿子带着你的云起,投奔我相公去。”

云宁止的脸,黑了,话,堵在了喉咙里。

容浅念笑得欢畅了,起身,拂了拂长袖宫装,眸子睥睨:“昏君,还不给妖后铺床。”

语气如此趾高气昂,如此高高在上。

大抵,敢指挥云起一国之君铺床的,也就只有这人。

史书有记,云起新帝纵宠东宫,夜夜独与之笙箫。要是史官知道他们伟大的皇帝陛下,夜夜不过是个铺床的,睡门口的,这笔杆子不知道会不会折断了,大抵还是要骂一句:妖后!

史官们怎么会知道,整个云起怎么会知道,都只知道妖后啊,天降!

“妖后!”

一声大骂,咬牙切齿,茶楼里,四座惊起,皆无声,唯有频频点头。

同桌的男人掩着嘴:“你小声点,没听说吗?那妖后进宫才五天,宫里就有一位娘娘、两位小主被她发落去了冷宫,怕是这辈子都别想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