泠的声音,有一句没一句地继续:“我告诉她,”
眸光一转,流光溢彩的好看,她踮脚,咬了一口萧殁的下巴,才说:“风清夏王,萧简。”
萧殁轻笑,用下巴蹭着女子发梢:“可是担心联姻?”俯身,亲着她的耳垂,抿了抿,“嗯?”
她耳垂瞬间就红了。
果然,那一处,挠着她的敏感了。
萧殁笑得越发轻快,笼进月色的侧脸,柔了棱角,美得竟有几分妖异。
魅颜谪骨,莫过于此。
容浅念端着下巴细细地看,怔怔地看,灼灼地看,嗯,勾人这行径,不是刻意,是不经意,刻意了,那就是勾引。
此时,她觉着他家男人甚是勾人,于是乎,她伸手就勾住了,凑上去:“联姻神马的,我不关心,比起国家大事,天下纷争,我呢,更担心你被四面八方的女人勾走,所以,就把伏枫那个麻烦扔给萧简了,伏枫她眼神不好使,我不介意给她指一条康庄大道。”拉着萧殁与她平视,她道,“看吧,我坏得很彻底。”
确实,她一腔花花心思,装的全是算计。
坏,何止?诚如她所说,坏得彻底,彻骨。
只是,这样的她,他欢喜得心发紧。